秦羽脸色阴沉。
对于白思文和古清河的不请自来,以及无礼冒犯,他之所以一直隐忍,一语不发,是因为这毕竟关系到白茹的身世问题。
从这一点来说,他跟白茹有些相似。
同样无家可归。
没有人比他更理解那种无根浮萍,飘摇于世的悲凉之感。
今日这个婚礼,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说江雪为了弥补他的这种缺憾,才执意举行的。
这份用心不可谓不良苦。
在这种情况下,他又怎么忍心苛责白茹跟家人相认。
但凡白思文和古清河收敛一点,他都不会计较。
但是现在,很明显对方有备而来,别有用心。
沉吟了一下,他冷笑道:“你们真的只是单纯认亲吗?这么多年了,为什么早不认,晚不认,偏偏在这个时候来认?”
“难道,你们是看到了有关雪儿的报道,知道她飞黄腾达了吗?”
白思文和古清河同时脸色一变,秦羽锐利的目光让他们无所遁形。
他们心中慌乱,表面故作镇定。
白思文大声道:“放肆!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吃软饭的癞蛤蟆而已,有什么资格这样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