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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什么要说的？”郑警察给顾靖卓的面前放了一杯水，“没什么要说的话，直接签字吧。”
顾靖卓的视线放到了手中的黑色签字笔上。
警察用手肘撑在桌子上，把水朝着顾靖卓的眼前挪了挪，“你知道的，不管你说什么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不是我做的。”顾靖卓开口。
郑警官摇了摇头，“教授，你是个聪明人，但是我一直想不通，她跟你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你要那对他？我们都不敢直视你了。”
顾靖卓忽然站了起来，不过下一秒，脚腕上的痛又把他带到了座位上。
“坐好，顾教授。对你的判决这两天就会下来的。”郑警官严肃的看着对面的人，“你的案子，是这几年呢来最残忍的。”
顾靖卓把笔放到了桌子上，对上了郑警官的视线，一字一句道，“我以为你们会把这件事调查清楚，现在的结果却是这样？”
“调查清楚？教授可真的会装不知道啊。”郑警官冷笑一声，对于眼前人的所有话，他都自动当成了辩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