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你说得头是头,尾是尾的,念书呢?”
聂海生点头。
“念得咋样?”
“还可以....三好学生...”
那人拍了拍聂海生的肩膀,让他等着就直径出了院子。
里头的人来来去去,两个多小时候那人才回来。
“你妈叫蒋文英对吧,跟他一块抓进去的男人说不认识叫聂海生的,也从来没有请过叫聂海生的割猪肉。”
聂海生想说话却被按住肩膀,对方眼神黝黑有神。
“小孩子,下回别随便开玩笑,别人可没有我那么好说话,想想你妈为的啥进去,回去等消息,不会久。”
对方说得没错,四天后有人找来了村里,让家属给蒋文英准备洗漱用品。
老太太赶紧给煮了碗糖水蛋,两个荷包蛋,用的还不是黄砂糖,而是之前芽芽带回来的白砂糖。
人家吃了蛋一抹嘴说知道得也不清楚,只说交代情况没那么快。
老太太在村里把老姐妹问了一圈,来回几个小时是小事,就怕漏了啥人家不给再送。
见到蒋文英脸上带伤,四个孩子的眼泪刷刷下来了。
老太太也哽咽的问:“英子啊,他们打你了。”
蒋文英:“没啊,我打人了。”
大的小的都顿了顿,刚掉下的泪以及悲痛的心情不上不下的挂着。
投机倒把的把男女分别开关押,蒋文英也不知道,反正也没人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