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师父你那忧郁的眼神,还有发自内心的苦闷,简直就是深得斯坦尼表演体系的精髓。”偏瘦的男子正是单子凯。
“你这是拍马屁嘛,怎么一点屁味都没有呢。”胖胖的梁融笑着说。
“我老了,都快忘记南平话怎么说了,如果不是梁融的化妆手艺好,差点露出马脚。”老韩吐出一口烟,摇了摇头。
“托干爹的福,我又赢了,这老表还是回来了。愿赌服输啊,每人两百。”司徒颖站了起来,向三个男人收取打赌的赢来的钱。
“这局是你赢了,但我就不用给钱了吧。”梁融坐在那儿动也不动地说,“陆钟那个局里,我是赌他肯定能把车钥匙拿到。”
“大小姐,我也不用给钱了吧,我也是赌那个陆钟拿得到车钥匙的。”单子凯嘻嘻笑道。
“明明我坐庄赢了的,难道一分钱都收不到?”司徒颖有些气恼。
“不是一分钱都收不到,是你还得给我两百,因为第二局是我做的庄,第一局我没下注。”陆钟手里把玩着一把崭新的车钥匙,钥匙扣上的LOGO正是猎豹,钥匙串上还有一根极细的透明鱼线。显然,他就是用这个小道具成功地把车钥匙弄到手的,不过也得手法超快才不会被人发现。而刚才,他不过是撕掉了假胡子,钱老九居然认不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