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褒姒用手肘抵住了周王宫湦的胸膛,想将他推开,可她哪里有推开他的力气,“为何会从酉阳宫中折回来?”
“寡人这些天留宿酉阳宫,你生气了?”周王宫湦抱着褒姒问道,褒姒在他的怀里摇了摇头,周王宫湦早就想到褒姒会否认,便不再深究,“为何不见郑伯?是怕寡人介意?”
“不是,”褒姒其实有许多话想对周王说,可眼下这个时候,她一句都说不出来,“臣妾只是觉得掘突婚事当前,此事交给了秀秀操持,秀秀见他便是了。”
“这不影响你去见他。”周王宫湦直起身子,看着褒姒的眸子,眼神深邃,用手捧住她的面颊,手指轻抚她的肌肤,“你就不想知道廿七是怎么死的?”
“这件事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褒姒看着周王宫湦的眸子里一片清冷,与他炙热的情绪形成了反差。
“不重要了?”周王宫湦没想到褒姒会这么说。
“嗯,”褒姒朝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周王宫湦追逐着自己的眼神,“廿七是怎么死的,对我而言不重要,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有什么影响?所以郑伯说什么对我而言也没有意义,既然如此,何必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