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万俟临渊与他的目光相对,只是一眼便觉恍如隔世。
这四年来,他也没与孤狼通信,如今再次相见仿若隔了层万水千山,总是让他有片刻的恍惚,不过因着日光的微暖,那份恍惚终于还是消散了几分。
孤狼倒是未觉两人之间隔着什么,只是激动得难以说话,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口似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孤狼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道:“主子,四年不见你的身子可是大好了?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万俟临渊摇头说:“已经大好了,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孤狼听后,便长长舒了口气,就连脸上的紧张色也淡去了些,他道:“如此那属下便安心了,主子你不知道,你离开的那几年,属下真真是担心不已,如今见主子这般面色光润,便什么都好了。”
闻言,万俟临渊面上似闪过几分柔色,原本的那些隔阂终是全部消散,现下再看孤狼,总是多了几分亲切的。
“我见绿俏还侍奉在舒舒身旁,我离开的这几年,你们还未成亲吗?”万俟临渊回想起来,面上忽带着几分困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