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辞玩味:“被我说中了,嘿嘿。”
苗槑看不下去了,淡淡瞥了她一眼,轻飘飘道:“微臣是说太子不可多起身走动,太过劳累反而会伤损元气。”
“微臣?”东方辞诧异:“你什么时候开始自称微臣了?”
“本官是正三品太医院掌尊。”这一番官话说的十分顺畅,听的东方辞有些错愕。
“本宫不会了。”太子见两人说笑,东方辞那蜜色的小脸上微微泛着一抹娇俏的红,心知这厮又在转移话题,轻描淡写的将方才话中的尴尬掩去,便没有再追究。
“嗯,我的病人中,尽是些不听话的,也就太子殿下最好。”苗槑想了想,手指无意识的拍了拍药箱,看着太子继续道:“倒也不是不能练,太子若能起来,每日活动一个时辰,出汗既停,可保无忧。”
他这三句话,用了三个自称,唯独还是最后一个我字,说的最是得心。
“是,一定唯先生之命是从。”太子点点头,很是受教的样子。
“皇上在寝宫逼你用微臣自称了?”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挑眉望向苗槑。
苗槑摇摇头,大有一言难尽之色。
东方辞嬉笑:“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屈服了,想当年我在你的草庐里伺候了你整整一个月,你才答应跟我走,怎么皇上两句话就把你给收买了。”
“总所周知,我是你的人,既然想通了,自称什么又有什么所谓。”
“我就知道你后悔跟我出来了,谁说你是我的人,明明我是你的人,你说话我从不敢反驳。”东方辞想起每次喝药时,苗槑严肃的样子,不由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