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走远,曾山才凑上前来,“大人,小人这就去备车。”
宋逾白看了眼天色,摇了摇头,“今日就不去了,改日我再过去看望。”
时辰不早,这会儿他们应当早就吃过饭了,再赶过去路上也耽误时间,不若下次单独再去。
他看向何庆,“你伤着哪儿没?”
宋逾白气质清冷,何庆有点怵他,忙摇头,“小的无事,大公子不必担心。”
听到这样说,宋逾白点了点头,转身进了书房。
......
马车里。
胡月菡紧紧绞着帕子,面色阴郁,早已不复先前的温和。
碧琴不解道:“小姐,那宋状元如此轻慢您,您怎的还要替他去老太爷跟前说情?”
“朝中的恩怨咱们也不知晓,万一老太爷生了气,又罚你可怎么好?”
碧琴只觉得自家小姐太傻,一厢情意被人拒绝不说,还要主动给人当说客,这不是傻吗?
小姐以前也不怎样啊,今日这是怎么了,才会做出这样的傻事?
换做是她,要是被意中人这般伤了心,定是不愿再搭理他的。
胡月菡似不想说话,只淡淡撇了一句,“你懂什么。”
便没再言语。
碧琴瘪了瘪嘴,“奴婢是不懂,可奴婢也是心疼您,您自小便是由奴婢照看大的,何曾见您受过今日这般的委屈......”
碧琴还想再说,胡月菡却觉得聒噪,不耐烦地呵斥道:“住嘴!”
“本小姐自有打算,我不好过,他们也休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