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林颖月歪着头看着陌生男子。
“我在笑。”
“……好冷。”林颖月眨了眨眼睛，最后还是忍不住，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这个人，还真是有意思，不禁对他产生了兴趣。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林颖月出声，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还没有找藉口离开，说明对这些并不是很在乎，这样的人现在已经不多了，大多数的人都在脱离之战之前找一个强大的靠山，拉帮结派，这种事情林颖月早就已经习惯。
陌生男子把手放了下来，指了指周围，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去那边，有人在等我。”
“女友？”林颖月捂着嘴巴，陌生男子摇了摇头，林颖月接着猜，朋友，师徒，交易的人，都是一一被陌生男子摇头否认，最后只能歪着头，询问陌生男子。
陌生男子向后退了一步，似乎是怕吓到林颖月一般，把手指竖起，放在嘴边，小声的说着：“敌人……”
林颖月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沉默的等着陌生男子的下文，看着陌生男子转过身去，伸出右手，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
“再见……”
“嗯……再见。”林颖月轻笑一声，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像是多年的朋友一般，分别了十几年，几十年，重逢的时候没有虚伪的问候，只有放生的大笑，毫无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