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平日忙于公务,可能不在意嫣翠,可是奴婢却时刻想着老爷,奴婢敬重老爷这样的好人、清官,宁愿伺候您一辈子。可是,奴婢是什么身份,哪敢把这些想法跟老爷说。没想到,夫人如此豁达大度,把奴婢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变成真的。嫣翠今生今世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夫人和老爷的大恩。”
刘墉拍着嫣翠的香肩,笑道:
“你都说什么呢。咱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分什么主子,奴才。我从来没拿你当下人待吧!”
“老爷!”嫣翠激动不已,竟扑到刘墉的怀里哭了。刘墉一边用手轻抚着,一边哄劝着:
“别哭,别哭,以后好好过日了吧!”
两人正缠绵悱恻,忽然洞房的门“哗啦”一声被推开了。刘夫人走了进来,看见他们俩脸上一怔。旋即又堆满笑容,自我解嘲地说:
“瞧,我来得真不是时候。对不住啊,我只想跟老爷说一声,明儿个才是正儿八经的喜宴,可别忘了早点起来!”说完,忙又出去了,重又把门关上。
刘墉、嫣翠慌忙把对方推开,两人面面相觑,尴尬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