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县令,这次你是真的想错了,小子我哪有那本事,最主要的还是有佟县令在背后撑腰,胆气才足了很多。”钟粟不失时机地送上了好话,对付官场中人,这招百试不爽。
“行了,这话明明就是虚情假意的,但就是好听,不过,能将澄定方丈这样的人抬出来,你小子的确有种。你说你也就才来登封半年时间,怎么就对登封了解这么透彻,连澄定方丈年轻时候的事情也知道?”佟县令一脸疑惑。
“佟县令,佟大哥,你又错怪小弟我了,澄定方丈和登封的旧事,小子我还真是不知道,都是事后魏大官人告诉我的。”
“原来是这样,看来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因果,梁斌这些人现在过得太滋润,都快忘了自己的过去,需要有个人出头震慑一下了。”
钟粟也明白,澄定方丈虽然已属方外之人,但当年没有能彻底惩治恶人,始终有一个心结,现在自己出手自然多有不便,这才借钟粟的手将他们警示一番。
钟粟觉得,这样的惩治实在是轻描淡写,但他现在手头事情太多,书院虽然快修缮好了,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梁斌这些人只能暂时放过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