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甜饿得受不了,撒娇道:“能不能吃点小饼干再洗?饿啦!”
“不行,要注意卫生。”语气温和,实质却不容拒绝。
辛甜争不过就不争了,耸耸肩,道:“那好吧。”
温热的水流淌过辛甜的手,秦时遇挤了一泵洗手液,替她抹上。
辛甜挪揄:“阿遇,你好讲究啊...”
秦时遇没说什么,亲亲她的耳垂。
她这处敏感,秦时遇知道。
果然,辛甜缩着脖子笑,道:“不要亲这里。”
秦时遇将辛甜的手放在烘干机下面,蒸发掉手上的水汽。
辛甜听见他的声音落在耳畔,低低哑哑的:“甜甜,我看见苏景穆牵你的手了。”
辛甜这才明白他怎么非得自己洗个手。
她扑哧笑了,踮着脚,用鼻尖蹭着他的:“那是拍戏,都是假的,只有阿遇,只有我喜欢阿遇,这是真的。”
他们都是如此,如此深深的爱着彼此。
温溪泞从医院回来,身上带着消毒药水的刺鼻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