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人捏住了喉咙,呼吸不上来。
还是周站长跟来,及时掏出里面烧着的猪头。
不停跟他说不是人,这才唤回他几分理智。
江潮脑袋埋进胳膊,大口喘息。
江奋发趴在炕上双手铐在后背,起不来也坐不下。
双腿发力依旧徒劳,就像被掀翻的乌龟。
此时边喊冤枉边叫苦,“就是偷拿个猪头,犯不着让公安来抓我吧!”
还派江潮出动,是不是太大材小用?
为啥今天这么早跑回来,还不是因为站长说他这半年辛苦,特地奖励他猪头。
还让张钊来叮嘱他,说怕同事见到只他分了猪头,心里不舒坦,让他躲开人提前回来。
周站长面露惊讶,“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人跟你说这个,今天我都没看见张钊!”
至于为何炕火会有猪头,是江奋发媳妇正在烧猪毛,猛不丁听见敲门声乱了心神,着急开门才掉进去。
萧瑟冷风从大门吹进,火苗腾地窜起,冷热交替中,江潮的脑子终于清醒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