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沈刑?她叫你叶寒遇……”我听完他们的对话,脑子又昏昏沉沉,转眸看着我身边的男人,茫然地眨着眼睛。
“你……想起来了?”叶寒遇赶紧抓住我的手,有些激动,也有些不确定。
“想起什么?”我反握住他的手,却觉他的手好凉,让我很不舒服。
我低头瞅着他的手看,又抬头看他的脸,“谁是叶寒遇?叶寒遇是谁?”
他哑然失笑,“叶寒遇是谁不重要。你想的起就想,想不起……也没关系。”
我摇了摇头,又皱了皱眉,警惕的看了他一眼,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握成拳头,“我,我去睡觉了。你不要跟过来。”
我一个人默默走回房间,神经兮兮地把叶寒遇和沈刑这两个名字来回念叨。
反反复复,不知念了多少遍,却怎么也记不得这两个人到底是谁。
在苏城养病的日子里,叶寒遇只雇佣了一个保姆打扫卫生和做饭,其他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他亲自照顾我的生活起居。
我每天面对他,听佣人喊他叶先生,可我已经不记得他是谁了,甚至他问我还记不记得沈刑,我都一脸陌生的看着他,连连摇头。
我没有骗他。
在那个女人来过我家后,我的脑子越来越乱了,之前还只是记忆错乱,后来连自己的记忆都不敢相信,甚至渐渐遗忘,除了自己的名字,很多事情和人都不记得了。
这样的我越来越焦灼不安,情绪控制不住的时候会砸东西,会自残,必须按时吃药,有人照看。情绪稳定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一整天,做什么事情的兴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