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mebody found him there, stone-dead. Nothing more is known of him, not even his name. To know of a man that he is dead should be enough.
您曾经问过我,身为孪生兄弟之一,是不是感觉有些事情难以用人们所熟知的自然法则来解释。我是这样说的:或许我们之间所熟知的自然法则并不相同。一些法则为你所熟知,而我并不知晓;而你无法理解的道理,我则相当熟悉。
在我没有现身时,你一定可以认出我的兄弟——约翰。然而,我确信,不管你还是其他人,当我们身着相同的服装出现时,谁都无法分清哪个是我,哪个是约翰。即便是我们的父母,也分不清楚。因此我说,或许世上再也没有和我们这样相像的孪生兄弟了!提起约翰这个名字,我也不确定到底属于谁。和其他人一样,我们出生后也接受了洗礼。然而,就在那个人给我们印上记号的时候,他也弄不清了。尽管我的前臂上印着一个小小的“H”,意思是Henry(亨利),他的前臂上印着“J”,代表John(约翰),然而现在再也不能证实记号是否弄错了。童年时,父母打算给我们穿上不同的衣服来区分我们,我们却常常故意交换,这样一来,他们又无所适从。后来,大家干脆放弃了对我们的区分。只要我们同时出现,大家就晕头转向,索性叫我们“约翰亨利”。我时常想,父亲怎么不直接将记号烙在我们的眉毛上呢。但是,我们两个还是比较乖,尽管有时候会淘气、惹人烦,但终究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事实上,父亲是一个性格温顺的人,没准还把我们视为上天对他的恩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