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也是咎由自取,你既得不到华世宜,郡主也烦透了你,你什么都没了,连孩子,你也拿不到囫囵个的,有眼无珠,说得不就是你么?”阿姊越说越起劲,干脆自己站了起来,指着喻承彦道:“你装模作样干什么,你恨我对孩子下手,可是你呢?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给了我做梦的可能,给了我敢在府上跟郡主叫板的权力,我不信你都不知道,你都是默认了的。”
“你让我觉得我可以爬到你身边的位置,你让我以为,我可以取代华世宜,成为你心中的那个不可取代,结果错了呀,什么不可取代,你自己也不知道你要什么,我的确是痴心妄想,可却并非不知天高地厚。”
喻承彦听她说得每一句话都觉得可笑至极。
“我不与你攀扯这些,我就是要问你,你除却给郡主房中放了白鳄花之外,还有什么东西损伤身体的毒物么?”
阿姊没想到喻承彦居然连跟她争论个高低的心思都没有,可见是烦透了她。
“有啊,怎么没有,她不死,我怎么当你的妻子?”阿姊知道自己今日再也难逃一劫,索性说点东西来让他寝食难安也好,这样也不至于只她一个人痛苦,好歹有人给她当垫背的。
喻承彦果然怒不可遏,挥碎了茶盏,上前几步掐着她的喉咙就把她抵在了柱子上,下了死手,“你在府上的时候,我对你不薄,是你一开始自己不愿意离开,我哪怕说过一句让你留在我身边的话么?我也从来没把你跟世宜放在一起比较过,你这样的人,又怎么敢跟她比?孩子尚且无辜,你在他还未成人形的时候就要害死他,你还是人么?!你的野心都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我对你和对其他的下人并没有半点不同!唯一的区别就是我根本没把你当府上的人,所以讲话客气了几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