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了按心脏，那里跳得慌乱。
“睡不着？昨天也睡不着吗？”杨青姮睁开眼，分明没有半点睡意。
宋恒珏被当场抓包，脸上的痴迷慌乱收回，但还是如实回答：“有点，好像每天都不困。”但是身体很累。
空虚又疲惫。
他也不知道疲惫什么，空虚什么，就是觉得没有力气。
后面的宋恒珏没有说。
杨青姮看过资料之后大概也能猜出来他现在是什么状态，伸出手来一把把他的脑袋按在怀里，柔软的掌心顺着他的背轻轻拍了几下，像是在哄小孩：“你要不要听故事？”
她她她……她怎么这样！
宋恒珏脑子发出一声尖锐的爆鸣，身体却很老实，窝在她怀里一动不动。
杨青姮没有听见他回答，自顾自讲了起来：“我刚到京城的时候，南方这边已经开始开放了，逐渐有了点商贩，但是……”
声音平缓，带着一股能让人心脏平静下来的温柔。
宋恒珏听着她的发家史，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然后呢，他们会欺负你吗？”
“有倒是有，不过我一下子就解决了。”杨青姮抚在他背上的手一顿，勾唇笑道，不欲让他知道其他的事情，紧接着继续讲。
宋恒珏刚开始听得津津有味，闻着她身上的淡雅的香气，心脏前所未有的平静，到了走红，竟然开始眼皮子打架。
等杨青姮探头去看，他已经睡过去了，骨节分明的大手依赖地搭在她地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