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个出头便要出去,谁料还没多长时间,这位小太医便又被绑了回来,“你要出去便出去,别平白连累了我们。若是你能解出这毒来,我们全太医院给你当牛做马都行,如此任性,未免也太草菅人命了!”
先是一年纪适中,在太医院待上一二十年的太医愤然出声,当即就有年纪稍长的太医拦住他,“他知晓分寸,语气可稍霁些。”
小太医自是不甘心,他原先考入太医院便是本着治病救人的意思,如今乍然被否定了想法,心中又是如何能平?
医者,本就该一直关注病患,应以病患的心情为先,又怎该总是以自己的情绪为先。如今他们这一群人偏是汲汲营营积聚在此处,正是没有半点医者父母心。
于傅秋容而言,人生不过白驹过隙,如今恨只恨始终不得为傅家翻案,偏偏还得拖着个病体一直呆在此处,正是如何都不得轻松。
双手蓦地紧了几分,傅秋容便是再张不得嘴了。
眼见傅秋容骤然停了下来,跟随着脑袋还摇晃了两下,金翅瑶这才将方才喂给她的清粥给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