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哪里还敢再继续待下去,问他们,是否还有要事要禀,都没有人敢说话。
就这样,匆匆忙忙下了早朝,气冲冲的回到了自己的西杭宫。
他回宫以后,气的那事,恨不得把宫乐雷叫到自己面前,揉圆捏扁。
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这样做,他要忍。
做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他必须得忍,要是忍不了,这个位置,迟早都要别人来做。
最终,他回到宫里以后,宫里的一个茶碗都没有摔,反而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
小方子瞧着他这个样子,很是恐惧。
他这要是发个脾气,他还能受着就完了,这一直不说话,谁知道,这暴风雨什么时候来啊。
“陛下,您心里若是不忿,就骂奴才两句。”
“您要是还不能消消气,那您就打奴才几下,行不行?”
“你别这样,沉着脸,不说话,奴才害怕啊。”
宫杭抬起头,看了小方子一眼。
“小方子,寡人问你,昨日你可有见月琉笙进宫?”
啊…这,这不是废话吗?
昨日,月琉笙小姐就站在太后身边,哪怕已经过去两年了,他一见到月琉笙小姐,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毕竟,其他的可以模仿,那美貌,还真的没办法模仿。
“陛下,奴才自然是瞧见了,月琉笙小姐就站在太后娘娘身边,比三年前,更加美丽大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