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提灯人回答。
研究员点点头,回去工作。
他们一起分析了一些实验数据。在研究员背过去填写数据的时候,提灯人离开了这里。
提灯人又察看了几个实验室,然后他想到了什么,开车来到郊外的那个木屋。他用车上的液压钳剪断了门锁。
走进木屋,空气里扬起干草的味道,阳光透过木板的缝隙射进来,浮尘在明暗的条纹里出没,像深海里等待被吞食的浮游生物。这里没有孩子,没有人。
提灯人的头被什么撞了一下,他抬头看,一把明晃晃的镰刀挂在头顶上。
提灯人把本子上的一页画掉,没有再回汪楚琳那里去。
不知是第多少次看到提灯人醒来,囚徒习惯性地打了声招呼。
“早上好。”提灯人回了句。
“你说话了。”囚徒咧嘴笑,“这次又去哪里?”
“你能看出来我出去?”
“你身上的气味会改变,你身上的小伤痕也会变化,有几次你还换了衣服。”
“有你的。”
“难道,你过的不是我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