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等。
她又找不到他。只能等。
等他自己出现。
蒋南渟问了一个扎心的问题:“你能等多久?一年,五年还是十年?傅池宴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了呢?”
想到那个可能,遥遥无期的等待。
姜意意心脏狠狠一痛。
她面上无异样,淡淡的笑了笑。
手指间的草编戒指已经戴在她的胸口,和她心跳的地方连的最近。
她回答说:“那我一个人好好的活呗。”
一个人也挺好。
等不到就不等了。只是,也不再嫁人了。
以前,她带着防备的一颗心跟他相处。存着年少情窦初开的暗恋,秉着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执念,她对蒋时川念念不忘。
寄托着曾经和过去,保留着不甘。
熟不知,朝夕相处,她早就移情别恋。
她自己给自己洗脑,她贪的是傅池宴的好皮相,贪的是傅池宴的身体,贪的是傅池宴的钱。而并不是他的人。
毕竟,作为男人,他是真的太好用了。
满足了一个女人的全部虚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