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啊。”
华世宜一抬头，“例如？”
“例如把人的头直接掰断，做成人皮灯笼，或者做成小团扇，那刀法一定要顺着肉的纹理下来，一寸一寸切割……”
“停，不是这种。”华世宜眼眸一沉，出言打断。
“那是哪种？”尹靖雁眨眨眼，还有比这种梦更刺激的么？
“就是，你会梦到跟一个，你熟悉的人，做一些根本不可能做的事。”
尹靖雁皱起眉头，“你说具体点，你跟那熟悉的人，在梦里干嘛了？”
华世宜一噎，我跟卫卿嘴对嘴了！她能这么说么？不能。
“没什么，吃点糕点而已。”她垂头丧气，果然，这种事太难以启齿了！
“哦，我还以为你梦里跟人亲嘴了呢。”
“咳咳咳咳！”华世宜一口气上不来，咳地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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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两意楼白日里不营业，所以他们也不紧不慢，选好了午时正刻，姑娘们都起来吃饭了才过来。
华世宜下了马车，然后就看到了一个人影，她忙掠过卫卿追了上去，“鸿熙！”
师鸿熙身子一震，转身回头，华世宜已到了近前。
“你怎么在外面？用饭了么？”
师鸿熙点点头，“用过了，你怎么来了？”
“哦，我找夏秀主有点事，你呢，中午出来遛弯？”华世宜眨了眨眼睛，显然没感觉到师鸿熙哪里不对。
“嗯，你来夏姑娘有什么事？”师鸿熙眼睛亮起。
“关于商盟的消息而已。”
“那我也一起吧，时辰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