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范,你犯我冀州土地,不得好死,怎么?连个话都不敢说吗?”
文丑怒吼连连,一双虎目死死的盯着城头之上的公孙范。
“哼,你有胆就来攻城!”
公孙范面色一变,见四周将士的神态有些不对,连忙出声应道。
“公孙范,渤海郡境内皆被本将收复,如今你还想死守南皮城,坐等公孙瓒的援军?当真是愚蠢至极,本将告诉你,中山郡已被我军收复,公孙越也被高干所杀,公孙瓒则被鞠义的先登死士打得狼狈逃窜,只能隔着沦河死守,我家二公子已经引大军赶往河间郡了,此时公孙瓒怕是凶多吉少了。”
见公孙范默不作声,文丑烦躁之余,胡编乱造道。
其实他也不知道河间、中山二郡的战况如何,这些话纯粹是他胡乱说的,文丑本着能打击公孙范军的士气一下是一下,可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
公孙范自派出快马已经过去三日了,可迟迟不见公孙瓒的回信,这让公孙范心中难免有些波动,此时再听到文丑的话后,顿时胡思乱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