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那么多。”夏蝉摸摸她的脸:“娘是不会责怪我们的。”
“是吗?”
“当然了,因为她是我们的娘啊,她爱我们都来不及,怎么会责怪我们的,睡醒之后娘也就醒了。”
她守了一夜,阮氏胡说了一夜的梦话,说得最多的,都是夏侯渊她的父亲。
那个铁石心肠的男人,平日里阮氏从不提及,她用力的生存,用所有的力量去保护她所有的孩子,就像生命里没有那个男人出现过一样。
可是现在一病,她还是说起这些梦话。
其实她心里是放不下的,若不然怎会如此呢。
她这娘真傻啊,不管人家待她如何,那男人依旧是她最重要的人。
叹了口气躺下侧身看着邻床的阮氏,幸好一直到天亮都没醒,也没再呕吐。
天一亮夏妍也醒了:“姐姐,娘睡了一晚啊?”
“是啊。”
她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姐姐,你也歇一会吧,我去做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