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束修永有仇，杭泰的死，也是因为他吧？”听到杭泰，艾彰天有些动容。
“束修永害死了杭泰，我只想让他在舞台上丢脸。我不知道他会死……”艾彰天抽动嘴角，一副求之不得的表情。
“那么，你家里的防盗窗，是谁给你焊上的？”我眯起眼睛。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是杭泰的爸爸杭劭吧？”
艾彰天似乎有些惊讶。一层防线被我攻破了呢。
“据我所知，杭劭之前是个电工，焊铁对他来说没有难度吧？况且他已经被我们抓了。”
艾彰天咬紧下嘴唇。
我继续攻破他的下一层防线：“他已经承认了，是他亲手在灯光熄灭的时候，捅死了束修永。”
“不可能！杭叔叔绝对不可能承认！证据已经被我毁了！”艾彰天还是个初中生，经不起挑衅便自曝了。
“哦？你承认你们认识，并且是合作关系？”
艾彰天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又闭上嘴不再说话。只用眼神狠狠的看着我。
我走出了审讯室。
艾彰天能说这么多已经算是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