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弃笑:“不嫌,她怎么样我都觉得好,她既然叫你一声三叔,我就当你是她三叔,跟着叫又怎么了。”
薄晏清看了他一眼。
男人常年处于高位,有的是沉稳不惊的本事,平静看人时反而是最危险的。
一眼过后,薄晏清双手滑进裤袋里,边走边摸出烟盒,打火机在冷风中吹灭了几次,等烟点燃的时候,双脚已经迈上台阶,再一转弯,出了拱门,身影便见不到了。
韩弃垂下的手紧紧的攥了攥,浑身气力绷得厉害,等手松开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竟在轻微发抖。
他深呼气调整好状态,走到南娇娇面前,歉声道:“对不起啊,我不该跟你开这个玩笑,以后不会了。”
南娇娇抬起头,眼眶猩红,泪水压着,眼白处绽了几条红血丝。
她这么看人。
好像一头走入绝境,泣血的狼。
韩弃没被薄晏清的气场给吓趴下,却被南娇娇一个眼神给震得头皮发麻,嘴唇碰了几次才有声音抖出来:“怎么了你?是哪儿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