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应了一声退了下去,不多时就搬来了一只椅子,摆放在了一旁。
锦瑟对于这百花楼里面的桌椅也是十分的看不顺眼,只觉得这椅子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搬来的,直觉地就是觉得这肯定又是不知道从哪个寻芳客又或者是花娘屁股底下搬过来的,她直觉就上了前掏了自己安置在袖子里面的帕子,仔仔细细地擦了一圈那凳子,浑然不觉得自己这动作是有多么的挑衅。
谢淮隐看着锦瑟这动作,他也便是忍不住有些想笑起来,这云殊三言两语的就是能够气得人发狂,就连她这身边的小丫鬟那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且看看她这动作,果真是同云殊一个府邸的。
云殊虽是没对锦瑟刚刚那做法表示什么,却也没有匀了一个反对的眼色给锦瑟的,甚至还在锦瑟刚刚擦完这凳子之后,施施然地坐了下去,看着钱贺兰那样子似乎是在说“你可以说话了”。
钱贺兰对于云殊这般作态那叫一个恼怒的,他已算是十分的有大将风度地让人给她搬了椅子进来,可她那丫鬟是个什么意思,这是觉得他这地儿是腌臜不堪还是诚心地想给着他一些个折辱?当下钱贺兰的面色之中是更沉了一些,但一想到这自己这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他也便是只能够将自己的那些个愤怒按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