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瑟死死地抓住副驾驶靠背,都快把座椅抓烂了。
她虽然强忍着,没有让自己向着墨肆年扑过去。
可是,她的呼吸,她的温度,她的嘤咛,无一不再影响着墨肆年。
墨肆年忍的整个人都快爆炸了。
他突然猛地一脚踩住刹车,他问自己,他跟自己领了证,他为什么要忍的这么难受!
她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他帮她理所应当,为什么要看她因为药性,苦苦挣扎!
墨肆年解开安全带,转身看向副驾驶上难受的不断扭动的身体,声音轻的要命:“白锦瑟,我帮你,好不好?”
这已经跟开始那种,我可以帮你的态度,完全不同了。
结果,白锦瑟难受的都哭出来了,却还是倔强的摇头。
她小脸红的滴血,在窗外霓虹灯的照耀下,显得脆弱而又惊艳。
墨肆年伸手,去拉住她的胳膊。
白锦瑟接触到墨肆年冰冷的体温,身体那根弦,瞬间断了。
可她隐隐记得,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墨肆年心心念念,终于要得偿所愿,他几乎找不到自己的理智。
等到他终于伸手去撩白锦瑟的晚礼服时,白锦瑟突然想起来,她忘了什么!
她如果真的跟墨肆年有了点什么,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墨肆年难免不会猜测,自己是故意用这种手段,想要成为名副其实的墨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