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越发诧异,挣扎着坐起来,怀疑道:“没到一个月也能诊出来?”
太医一本正经地骗她:“是的,虽然脉息很弱,但是能查得出来的。”
安歌细细回想,之前与景澜在宫里,还有回将军府的当晚,他们俩都……如果真的有孩子,应该是那个时候吧?
算算日子,好像才二十多天,确实没到一个月。
安歌虽然觉得太医有可能在骗她,但是她潜意识里又无比希望这是真的。
她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这是景澜的血脉,是他们的孩子,是景澜用另一种方式陪伴她……
太医说得对,她不能再这么低沉下去,不能伤害这个孩子。
她望向他手中的那碗药粥,伸手道:“辛苦太医了,你给我吧,我吃。”
太医欣喜万分,将药膳给她递了过去,看着安歌一滴不剩的喝完。
若是这世上什么人最懂女人,恐怕除了那些游乐花丛的纨绔子弟,就属他们这些在宫里伺候后妃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