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没什么问题。”大至笑道。
赵东点点头道：“人，就得适应环境，然后靠自己的能力改变环境，不要对自己说不行，明白吗？”
“明白，东哥。”大至连忙道。
赵东没提防守的问题，他要让大至自己去体会，让他自己明白，没有防守，在NBA就没有前途。
“飞龙。”奥克利过来招呼道。
“查尔斯，我打赌，这个赛季要是你们输了，公牛一定又会崩盘。”赵东调侃道。
“为什么？”奥克利疑惑地道。
“飞龙，你瞎说什么？”
突然冒出来的乔丹不爽地道。
“为什么？”
赵东看了看乔丹，笑道：“你一败再败，这次要是又败了，那就是在我手下三连败，你还有心气打下去？快四十岁的人了，多半要退役！”
“哪有40？我才35岁。”乔丹怒道。
“你哪天生日？”赵东好奇地问道。
“……”
乔丹不想说了，他二月十七日的生日，马上就满36了。
“乔丹，这个休赛期又加练了半年？八个月？够累的！”
朝乔丹笑了笑，赵东拍了拍大至的肩膀，对他说道：“大至，好好跟赌神学学，就学他的这份坚持，对你有好处。快40岁的人了，他比你练得还猛。”
“我知道了，东哥。”大至连忙点头道。
“你指望他？”
乔丹不屑地道：“他比你差远了，防守不卖力，他唯一的可能就是回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