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世上很多复杂的问题他都知道，也能解决。偏偏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心里奇怪的想法。
甚至是能听见她心声的情况下，他仍然不懂她。
“因为，你好像没有那么坏。”
楚沫的话说的很不确定，她只是凭借着对他微弱的改变来判断。
可又无比希望自己是对的。
这话落地的瞬间，墨子召所有的气全然消失了。
却还是忍不住逗她，“是了，反正我在你心中，本就是一个恐怖如斯的大魔王。对身边人痛下杀手更是家常便饭了。你有这样的害怕，也能理解。”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楚沫放开了他的衣袖，双手举到胸前，慌乱摇摆否认。
突然，眼前凑近一张俊朗的脸庞。
他的声音带着些许哄骗的温柔，“那是什么意思？”
楚沫楞在原地，只是顺势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生怕被他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
刚想摇头，又忽地改变了心意。
她鼓足勇气抬起头，看着他的双眼说道：“我就是觉得，你跟从前我以为的你，似乎不一样了。”
墨子召今日的好奇心，好像特别重。
扬了扬下巴，离得更近，顺着她的话问，“从前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