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春良此刻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呜呜呜地摇着头,眼泪都出来了。
齐老头不能让池凤鸣动了私行,赶紧给奶团子使了个眼色。
奶团子朝他撇了撇嘴,还翻了一个白眼!
他爹爹虽然看着凶,可做事是有分寸的,这坏家伙差点要了他们的命,让爹爹给他点教训受点皮肉之苦有何不可!!
齐老头不敢置信,赶紧揉了揉眼睛,小奶团子竟然瞪他呢,难道看出来他想和稀泥!
他咽了咽口水,想说点什么最后又缩了回去,也是,这丧良心的范春良就没干过正经人事。
咔吧
池凤鸣抬起手又落下时,范春良的下巴接上了。
“说,你什么时候去烧过茅草屋?伤没伤到我家阿鱼?”
一根筋的凤鸣,继续追问刚才的话。
“凤鸣,不,池大哥,我错了,我是真错了,我改,我一定改,往后看见您跟池小姐了,我绕道行吗?您放我一马。”
范春良哪里还顾得上咬合骨疼,眼泪吧嗒地匍匐在池凤鸣的脚下,哀求声一句接一句。
池凤鸣踢开他的脏手,显然耐心已经不足,“说,你什么时候去烧过茅草屋?伤没伤到我家阿鱼?”
“大哥呀……”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清楚地说一次,这不是彻底坐实罪名吗?他才不傻,不回答,不说,要死了想耍赖皮,赌一把范氏能不能有人来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