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席地而坐,握着剪刀,修剪玛利亚玫瑰的枝叶。
白凝盯着渐变粉色的花瓣出神,一不小心被刺扎到了手指。
她倒吸一口凉气。
墨晟渊就在她两米外的位置,一眼看到指腹上刺眼的红。
他抿紧唇线,冷哼一声,语气里尽是嫌弃,“笨死你算了。”
说着,从茶几下面掏出医药箱,推了过去。
白凝暗自翻了个白眼,拿出里面的创可贴,裹在手指上。
顺带将早上被玻璃割伤的位置也贴了一个。
墨晟渊浓眉轻蹙,“这又是怎么弄的?”
白凝将贴纸外封扔进垃圾桶,语气淡淡道,“收拾你弄碎的玻璃杯扎到的。”
她没有一丝隐瞒。
墨晟渊回忆不起具体细节,分辨着她所说的是真是假。
白凝将花束插到花瓶里,整理好位置角度,“是我喂的你退烧药,否则你怎么能这么快退烧,真当自己钢铁之躯呢。”
墨晟渊心脏一动。
她喂的?
她怎么喂的?
视线盯着她略显苍白的唇上,喉结不由自主地滚了一下。
忽然记起医生说,她气血亏损得严重,又受了凉,要好好调理身体。
白凝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心里毛毛的,“你不信?”
墨晟渊将笔记本阖上,忽然转了话题,“中午要喝乌鸡汤。”
白凝内心冷哼,看你挺像乌鸡汤的。
表面应得很快,“好。”
之后谁都没有说话,阳光从落地窗透进来,笼罩着两人。
时间仿佛一下子回到四年前,他周末在家也要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