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察更奇怪了,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处理。
更蹊跷的是大刀爸居然一改方才的盛气凌人,抱起大刀留下一句:“拉倒吧,我们不用你家赔了。”说完也逃命似的跑出了派出所。
见事儿主子走了,陆老师一刻不愿多留,撅着嘴领着肖宁回学校了。麻主任叹口气,潦草的对我和我妈说:“换套衣服上课去吧,怎么处理等教导处通知。”然后也走出门口。
从派出所里来,我妈在我面前蹲下身,关切的问:“大光,你刚才咋地了?哪来这一身水呀?”
我心里憋屈,不想说话,甚至对刚刚发生在我身上的异像一点想搞清楚的好奇心都没有。我妈连着问了几次,见我依然一副三脚怼不出一个屁的倔强嘴脸,也泄了气,扯向另一个话题:“你爸是不是又去外地干活了?你们也真是的,告我一声能怎么地?行了,晚上我上你家去陪你住。”
我板着脸,低声拒绝:“不用你去!”
我妈十分诧异,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啥?”
我抬起头,充满敌意的与她对视:“不用你去,我自己挺好。”
我妈的脸当时就挂不住了:“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啊?有毛病啊?能不能让大人省点心?你看看你今天闯多大的祸?身边没个大人能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