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大壮忍不住问道:
“他一直这样躺着,不用吃喝吗?”
然掌柜摇头:
“起初我也以为他是个死人,但后来发现,每隔几天,他就会醒来,喝些湖水,吃些野果。他从不和人说话,也从不动弹,就像……就像绿盈湖的一部分。”
“既然如此,那他醒不醒来和掌柜你撑不撑船有什么关系?”
赵让问道。
这人已经来了几年了,然掌柜早就习惯,不应该再因为他的异常来改变自己的做法。
“因为他今天醒了,而且没有喝湖水,也没有吃野果。”
西门大壮追问道:
“那他干啥了?”
然掌柜回答道:
“他喝酒了!”
“喝醉了?”
赵让问道。
然掌柜沉思了片刻,说道:
“我也不知道。他是喝了不少,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醉。我从没见过他喝酒,并且今晚看着和以往没有任何区别。”
每个人酒量都不一样,不知道对方的酒量,自然也就没法判断,这点无可厚非。
但赵让还是没有明白,这个人哪怕是喝醉了,又和然掌柜撑船有什么关系。
“我的酒很贵!”
然掌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