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晨含着面条，抬头看他一眼，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喝了一小口汤：“这是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叶修文扬眉。
向晨看着他，眉眼都是笑意：“难道我每天哭你看着会开心？”
叶修文呛了一下，扭过头掩唇咳嗽起来。
向晨轻轻笑起来：“叶，你知道吗？你每次头痛好了以后的样子，跟平时很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叶修文今天忽然有兴趣跟向晨聊天。
“你不知道吗？”
叶修文轻轻摇摇头，低头吃面，很好吃的牛肉面，每次头痛后，她都会做给她吃，她说是Skye告诉她，如果他头痛，好了以后就一定会饿，于是，她都次都做给他吃。
“喏，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个正常人，会说话，会微笑，会吃惊，有表情。”向晨很是认真地说。
“那平时呢？”叶修文边吃边问，多了一丝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柔和。
“平时，像块木头，像冰雕，像石块，像，反正，不像活人！”向晨说得理直气壮。
叶修文不觉满头黑线，这丫头的话，总是前面听得，后面听不得，毒舌到无以复加的地方。
向晨对于叶修文的反应毫不在意：“我大哥被称为温润如玉，二哥是俊美邪魅，三哥是阳光俊逸，玄凌哥哥号称百年冰川，他那张脸，标准得像张扑克牌，可是，他对我们不一样啊，在我们家，玄凌哥还是很正常的，在思瑶姐面前，他更是冰山化成水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