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贵妃自然也察觉到宛湘宁的冷淡,并不以为意,又见宛瑶宁在一旁,便端详了她几眼,又道:“瑶宁也是胡闹,身为月女,擅自离寺,此乃大罪,幸得陛下宽宏,念及骨肉之情,才未治你的罪,你可晓得?”
宛瑶宁一向不受宠,且生母出身低微,因而沈贵妃并无任何顾忌,言语间毫不留情。
宛瑶宁赧然,愧红双颊,忙躬身道:“瑶宁知罪,谢贵妃娘娘指点。”
宛湘宁见了,心内愠怒,上前一步护住宛瑶宁,对沈贵妃道:“贵妃娘娘此来,可是只为教训儿臣与瑶宁?父皇尚且未定儿臣之罪,还请贵妃娘娘息怒,莫要再坤月宫里作威作福了罢。”
寥寥数语,较之方才沈贵妃所言更加毫不留情,将她噎的哑口无言,立在原地怔了一会儿,忽又正色道:“公主此言差矣。月女祈福事关国运昌隆,岂可由得你们任性妄为?再者说,瑶宁本该在万佛寺为皇太后祈祷凤体康健,而她却擅自离去,如今太后又卧病在床,敢问公主此为谁之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