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烟眼泪不停的掉,她呆呆的,怔怔的看着对面抽烟的男人。
那男人一笑,跟郁南行道:“这位徐小姐有趣,一见面就喊我‘爸爸’,可惜我跟我妻子结婚多年,至今膝下无子。”
“我太太与岳父父女俩感情深厚,前几年我岳父出了意外,她便时常梦见岳丈,恐有些魔怔了。”
说时,抬手,在徐烟的脸上轻轻的拍了一下,喊了一声“心肝,醒醒”。
徐烟抬手在眼睛上揉了一下,还是看了对面那人一眼,真和父亲长得十分相像,连笑时,嘴角的纹路都没有偏差。
怎么会这样相像?
郁南行道:“这是倪光先生。”
徐烟微颔首:“倪先生你好。”
倪光点头,依旧拨弄着手里的骨牌。
徐烟被郁南行安排着坐到了一边,看他们打牌,倪光丢牌出去的时候,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尖习惯在桌面上敲两下。
徐烟的心也被那两下敲击敲得砰砰直跳。
她记得父亲也有这样的小习惯,不过,却不是因为打牌,而是下象棋。
她父亲徐让不会打牌,更不会打骨牌。
包厢里气氛十分融洽,在牌桌上时不时谈到工作上的事,但都只是很轻描淡写的掠过,看似融洽,暗中却有着各种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