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神色不变，但语调有了寒意：“不是抢，是凭本事。”
林念挑眉，“也是，许老师的本事，我们都听说过。”
话毕，不等许意蘸火，林念便马上恭敬地冲她颔首：“那许老师我先进去喽！”
虽然林念的话不好听，但她站在林念的角度，能理解，为顾琳打抱不平而已。
这些话，还不至于搅动她的情绪。
旋即她回头，与萧慎挥了挥手，往教学楼里去了。
开会的会议室就在舞蹈系练功房的旁边。
她刚到那一层后，就远远看见顾琳在等着。
她路过时，顾琳就如她所想的拦住了她：“进来说说话。”
她勾唇，走了进去。
林念和她刚才一起来的几个女生这时到了练功房的最里面，在窗帘后脱身上的外套。
有女生看见了她，连忙就叫林念去看。
然后几个女生一边整理衣服，一边交头接耳起来。
许意瞥开眸，弯身开始脱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