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镇定，有意压低话声：“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下午我路过馆长办公室，无意中听到林勇说的。”
“我和老秦早就听说此事，根本算不上重大新闻。”我惦记着酒钱，心里很不痛快。
“那你想没想过一种情况，为什么女鬼缠住林勇？”
我没有回答杜怡萱，下意识的望着秦淮河。
秦淮河和我对视一眼，有意无意看向曾咏，等到迎上她的目光，严肃认真的问道：“对于小陈的遭遇，你的心里一清二楚，对此又是什么看法？”
“三楼很不清静，可能是在闹鬼。”曾咏嘴里说的三楼，是指员工宿舍三楼，看来有了一次见鬼的经历，她已相信世间存在鬼怪。
“不是三楼的问题，而是……”杜怡萱滴溜溜转动着眼珠，似乎发现值得一提的线索。
我的心里不大平静，肯定不会耽误时间：“而是什么？”
“这件事情并不寻常，我觉得有人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