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 病重的骆驼,困在壁纸的乌鸦,梦见的白马和摆弄情妇的手臂在阳光下形成手镯,无一不是杨总老无所依的写照,与疯狂放债陷入泡沫经济的小城一样,杨总蛮横的尊严希望别人叫他老板,可现实是有钱替儿女买房找工作时,他是英雄老炮儿,破产后成了老贼大混蛋,借钱遭拒被女婿推出门和强制按手印的两处头破血流如此讽刺;扬总是挣扎于面子的困兽,小伙子. 有很多人说这电影立场完全偏西方,这是不公的. 从足球队长的诈死煽动到库尔特的主席老爸一句一句详解匈牙利事变中其他残酷细节可知,主创方并没有经验—信念的完全偏袒,从对以上真相的曲折又模糊的描述,导演传递出了一方可供反思的角落. 而事实上西德或西方形象的存在,只是作为一个代替希望的象征符号出现. 本片真正临摹的恐怖,不是一种意识形态的对立,而是一种全景式的权力控制技术,一种递进威胁的专政之能. 法西斯这种类反派,一直长存在那个世代东西德乃至东西方对官方之敌的宣传里,以至于本片在不那么严苛的生活环境中无意渲染两大主义的优劣与否,而以东德为例点出了专制之恶. 以片中库尔特的口中多次“我信仰社会主义”来看,在没有太多讽刺效果的立场上深思,导演只是在控诉一场荒诞的官僚制度的危害又另一方面在怀念机会均等的制度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