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小花被烫伤的手背,就知道棠棠姐的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凤落歌想起头一次见到荷采莲撒泼打滚的样子,让她见识到了生物的多样化,“一旦我们介入,他们就会拿我们做文章,逼迫棠棠姐满足他们无理的要求。”
“那这样,找个月黑风高夜,我把他们全家都……”冷卿雪比划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反正我是杀手,不在乎上官府的通缉令。”
“雪姐姐,你觉得如果棠棠姐想这么做,他们还能活到现在吗?”凤落歌笑眯眯地问。
冷卿雪愣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牛小望那张死鱼脸,还有夏侯彧冷脸:“也就是说,只要牛姑娘肯,我可能连一只鸡都分不到?”
“是呀。”
凤落歌点头:“杀人固然痛快,但错的是他们,为何要让自己的手上染上他们的血?最好的,是看他们自相残杀。”
冷卿雪眨巴下眼,瞅着甜美乖巧的凤落歌,咽了下口水:“这话是你想出来的?”
“当然是棠棠说的。”
冷卿雪松了一回口气,就说凤落歌一个小白兔,怎么会想出这么吓人的话。
不对。
牛棠棠能说出这样的话,也很吓人啊。
“牛大壮,只要你觉得不丢人,你来我家闹,我没意见。”牛棠棠一脸无所谓地冲牛大壮耸耸肩,“到时候我在支个茶摊,弄点瓜子糕点,让十里八村都来看看你牛大壮撒泼打滚的本领,你还真别说,一定比你当衙役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