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漫偏头，用审视的眼神看着沈暮霆。
明明只是审视的眼神，但是沈暮霆还是一颗心都悬了起来，“怎么了？”
“你真的爱我吗？”黎漫问完这话并没有等沈暮霆回答，就立刻道，“算了，你不用回答我，就当没听见。”
沈暮霆察觉到了她的反常，“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可能只是有点累了，我现在不想说话，能回家再说吗？”
“好，回家再说。”沈暮霆立刻发动了车子。
第六百五十九章 出了问题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沈暮霆能感觉到黎漫的情绪很差，等红绿灯的时候，他给沈律发了条消息，让他查一下今天出了什么事，尤其黎漫跟客户吃饭的时候。
末了又补充道：尽快，如果这件事查不清楚，他可以不用干了。
沈律连连叫苦，忙安排人去查这件事。
拿到调查结果，沈律一个头两个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