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只是海因斯一个人的问题!”别看柳伯言年纪不小耳朵可一点都不背,钟伟剑的嘟囔被他听得清清楚楚,“如果海因斯一个人突进,你们为什么不阻止他?就算是海因斯不听从劝告你们也应该考虑抛弃海因斯的一号舰重整阵型或者跟上去保证原阵型不散掉。结果呢?你们什么都没做还是优哉游哉地在后面踱步!尤其是你,钟管带!即孤立于前锋又孤立于侧翼,你究竟明不明白阵型这个概念?”
“我……”钟伟剑觉得很委屈可想为自己辩解又觉得无话可说,自己表现差劲也是事实。
“还有潜舰的指挥官,你们也别以为没自己的事!”潜舰的两位新任管带躺着也中枪,“导弹舰群行动拖后,可是你们还是死板地按时发射鱼雷,你们就没想过把友军卷入重力阱的可能性吗?”
“我们也是遵命行事……”吃了柳伯言回马一枪,潜舰指挥官们措手不及。
“遵命行事不代表毫不变通,否则要你们这些管带何用?干脆在管带席上摆个闹钟提醒鱼雷手发射得了!”这话说得就重了,连杨希恩都没料到印象中一副谦和长者形象的柳伯言损起人来嘴这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