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儿说不出话来了。
她忽然发现柳长街在笑,笑得那么可恶——当然并不完全可恶,当然也有一点点可爱。
她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因为你知道我一定会变得很乖,很听话,因为我已非嫁给你不可。”
柳长街微笑着,居然没有否认。
胡月儿柔声道:“我实在很怕你不要我,我一定会变得很乖的,就像是条母老虎那么乖。”
她忽然又一脚把柳长街踢下床去。
柳长街怔住,终于怔住,终于笑不出了。
胡月儿从被里伸出一只手,拧住了他的耳朵,但声音却更温柔:“从今天起,应该听话的是你,不是我,因为你反正已非娶我不可,但是你若敢不听话,我还是要你睡在地上,不让你上床。”
她的嘴贴在他耳朵上,轻轻道:“现在你明白了没有?”
“我明白了。”柳长街苦笑道,“但另外一件事我却反而变得糊涂了。”
胡月儿忍不住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