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句话,李鹤便知沈成济是读过书的,懂得军营规矩,也知道要遵守规矩,如果不是他看重的东西让这几个兵抢了去,他断不会出手挑事。
李鹤按照军规发落了沈成济,让他去领二十军棍,同时也发落了几个抢人东西的兵,同样二十军棍,算是处置得不偏不倚。
军棍打在身上不轻,板凳一放,一片杀猪叫,唯独沈成济一声没吭,紧抓着板凳忍着,大汗淋漓也没像那几个兵一样失了体统地喊叫,他骨子里总有一股子傲气,让他不会张开嘴就面目扭曲地大叫。
二十军棍打完,沈成济下身已见了血,那几个兵让人抬回了营帐,没有人管沈成济,他在地上趴了一会,缓了缓,咬牙站起来走回了伙房。
李鹤在一旁看着,又问了一句:“那个伙夫说他叫什么。”
彭盛回复他:“将军,他叫沈成济。”
李鹤点了点头,没了下文。
彭盛送走了李鹤,上前去馋了沈成济一把,他当过兵,知道这军棍多重,二十下也不是好挨的。
沈成济有些愧疚:“给您添麻烦了,我以后多做活。”
沈成济原本以为彭盛会骂他一通,他以做好了被骂的准备,谁想彭盛笑了一下,拍了拍他肩膀,说了句:“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