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这紧要关头,你不仅不听从军令,还私开作坊对抗军令,我作为威安堡的队官,依照军法当场斩了你又有什么不可呢?”
姜正成苦笑:“原来你都已经算明白了,可笑我还以为能跟你谈谈条件呢。”
说着,姜正成看了看一边正对着路旭谄媚地笑着的姜文浩说道:“或许,我这个傻儿子说的没错,我也许真的疯了。”
姜文浩听到父亲这么说,他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路队官,你看,就连我父亲都承认了,他的脑子是有问题的,那不就能证明我是被迫听这个疯子的命令的嘛?那路队官......”
姜正成轻叹了一口气:“傻儿子,一棵树只要主干没死,就算死了再多的枝丫它也还活着。”
“想要砍掉我姜家这棵大树,别人都能留,身为主干的你我父子是必然不能留下的。”
路旭微笑:“你终于当了回明白人。”
姜文浩的脸色大变,他刚想争辩些什么,一把刀就从他的后心刺入,将他刺了个对穿。
姜文浩惊恐地回过头去,只见牛二正一脸鄙夷地看着他。
牛二万分嫌弃地将姜文浩已经逐渐冰冷的尸身踢到一边:“真是晦气,老子的腰刀斩的第一个人居然是这么个不孝的东西。”
姜正成悲从中来,他愤怒地指着牛二说道:“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先杀了我?”
牛二冷冷地说道:“因为我看你不爽,之前你恶心了我们这么久,我哪能让你死得安心?我偏要让你这个白发人送一送那个黑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