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如实已告,“二殿下遭遇刺杀,被逼入障毒林,主子收到消息时已失踪十日。”
宴轻停住脚步,扬眉,“如今人还没找到?还是受了重伤?”
“人还没找到。”云落回答。
宴轻想了想,“也就是说,他不在障毒林内。”
云落点头,“障毒林早已被翻遍了,如今主子带着人在查,尚下落不明。”
他看着宴轻,“属下也只知道这些了,属下没跟去,又在小侯爷身边,主子没传消息给属下,属下也不知衡川郡更多的消息。”
宴轻点头,“她倒是瞒得严实。”
不止瞒了他,还瞒住了陛下,一瞒就是一个半月。
云落无奈,“主子也不想瞒小侯爷的,但您实在是不喜欢麻烦,主子怕您知道了,将她排除在外。”
宴轻继续往前走,“说的也没错。”
云落跟上宴轻,看他又慢悠悠地往前走,不说话了,他猜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小声问,“小侯爷,您不会跟主子悔婚的吧?”
“说不定。”宴轻扔出一句话。
云落闭了嘴,他就不该问。
二人回到端敬候府时,哪怕穿了雨披,但雨太大了,全身都已被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