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按了按太阳穴，拨通内线电话，“泡杯咖啡进来。”
“好的，董事长。”
厉霆渊起身，径直走到落地窗前，窗外夜幕星河，霓虹灯闪烁，地面上川流不息的车流汇成灯河。
他微微凝神，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家里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
“夫人起来了吗？”厉霆渊揉着眉心开口。
“起来了，夫人正在喝冰糖雪梨水呢。”王妈恭敬地回答。
厉霆渊心里一喜，“她心情有没有好点？”
“夫人心情看着还不错。”王妈的声音温和。
“嗯，晚上给她做点吃的。”
“我知道了，先生。”
厉霆渊刚想再说点什么，门外响起敲门声，随手挂断电话，“进来！”
Ada端着咖啡走进来，恭敬地将咖啡放到办公桌前，看向不远处立于落地窗前的男人。
“董事长，五分钟之后是信息部关于‘BBS’工程’的汇报会议，信息部已经在会议室等待了。”
“嗯，我知道了。”
厉霆渊并没有回头，只是随意地向后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