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一个多小时不动,他浑身酸痛,僵硬的手臂就像被根筋扯着,又痛又麻。
顾南乔看薄瑾行下车,下意识去找随身携带的包包,只见离宴会结束已经过去近两个小时了,她居然睡了这么久。
看着窗外男人的身影,她心情复杂,他明明可以叫醒她的。
脸颊涨红,一想到她这一个小时就以刚刚那姿势搂着薄瑾行睡觉,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打开车门,倚靠在车边的薄瑾行随即回过头来。
两人对视了眼,顾南乔吞吐道,“那个,谢谢你的外套。今天太晚了,我就先进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路上小心点。”
话音刚落,她便快步走进了别墅。
薄瑾行看着她那惶然失措的身影,唇角不自觉扬起一抹弧度。
回了别墅,孩子们已经睡下,客厅里为她留了盏明灯。
顾南乔倚靠在门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平复了下她忐忑不安的心绪,提步上了楼。